“这又是凭什么?他们…,刚刚东家根本就没见过他们,他们凭什么能留下来?”这会轮到小徐与大白熊都同声抗议。
其他人见小徐与大白熊相继质疑着邢寡妇,于是也跟着凑热闹的起哄,虽然多数人原本心想,什么都没做便能拿到1半酬劳,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占尽便宜,更何况这1半酬劳也不是笔小数目,就当做自己已经满载而归。
只是这会又想了回来,既然有人紧咬着不放,就当做是看热闹陪吆喝,说不定后头还能蹭到1点好处,因此也帮着小徐与大白熊纷纷与邢寡妇过不去。
“是啊,他们说得没错,妳才说是因为东家没能瞧上我们,但是这几个人刚刚根本就不在场,东家又是上哪去看上他们的?
邢寡妇,妳该不会是看上这几个小白脸,借此假公济私?”1名容貌猥琐的中年男子尖酸刻薄的说着。
“这里就交给你们,谁敢闹事,就让他们尝尝厉害。”邢寡妇懒得跟这些人继续纠缠下去,指示身后两名桂姨带过来的勇士,让他们俩接着搞定其他人。
邢寡妇随即示意惠而喜1行人,以及刚刚被桂姨指名留下来的3人,立刻跟着她转身离开马厩,3拐两拐的很快便来到苏米公主的婚礼现场。
苏米公主为自己举行冥婚的地点,就在距离马厩不远的地方,换句话说,距离十浪头目的住所同样近在咫尺。
邢寡妇带着1行人迅速的溜进会场,然后在1旁的昏暗角落坐了下来。
“你们3个,把这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记着,今晚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将这身衣服脱下。”邢寡妇接过1旁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衣服,然后交到经桂姨指示留下来的那3个人手上。
“这是…,这是新郎的喜服?今晚我们是来当新郎的?”其中1人看出邢寡妇交到自己手上的是1件新郎的喜服,因此疑惑的问着邢寡妇。
“你倒是想!今天是苏米公主的婚礼,只不过是冥婚,你们若真想跟苏米公主成亲,就得先死1回再说。”邢寡妇没好气的说着。
苏米公主与金刀部落旬义王子的婚事草原皆知,大家更知道4大王子在娶亲途中不幸丧生的意外,今晚既然是苏米公主的冥婚,对象肯定是旬义王子。
“就算是要我们假扮旬义王子,1个人穿上喜服足矣,为什么1口气要3个人假扮旬义王子?”
“让你假扮旬义王子?你还真是想得美,就凭你也想跟苏米公主拜堂?今天代替旬义王子来跟苏米公主成亲的另有其人,你们不过是…,不过是…,你们不过是假扮4大王子的其他3位王子。
记不记得金刀部落前来迎亲的,除了旬义王子外,还有另外3位王子,你们假扮的就是他们。”邢寡妇1时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只好临时编个说法。
“假扮金刀部落前来迎亲的其他3位王子…,那我们都该做些什么?”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待在这里观礼,等到婚礼1结束,自有专人会带着你们离开现场,他们会领着你们头也不回的远离天阔部落。
你们3个得千万记住,今天这是场冥婚典礼,你们假扮的又都是已经过往的人,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能开口说话,否则死去的那3位王子就会缠上你们…。
等到你们远远地离开天阔部落,距离这场婚礼足够遥远,到时候自会告诉你们何时可以脱下喜服,那会你们才能开口说话。”邢寡妇仔细对大伙交代着。
事实上,这3个身穿新郎喜服的人,并非真如邢寡妇所讲,是来假扮金刀部落3位死去的王子,他们假扮的其实是今晚代替旬义王子前来与苏米公主成亲的退子慕王子。
桂姨在1早知道退子慕王子被人跟踪后,便立刻设下此计,在当晚冥婚典礼结束的同1时间,这3个身穿喜服的男子便立刻朝不同方向离去,借以混淆跟踪者的目标,好让退子慕王子能够趁隙脱身。
“那我们3个呢?”惠而喜1行人这才知道原来今晚参加的是当地苏米公主的冥婚典礼,他们见另外3人都已经被指派任务,惠而喜于是连忙问着自己的任务。
“你们3个跟我来。”邢寡妇随即带着惠而喜1行走到婚礼会场外,来到1处小屋子前。
邢寡妇与小屋子外的两名男子1阵简单交谈,随即将惠而喜等3人交给那两名男子。
“你们该做些什么,他们自会交代。”邢寡妇话1说完,便转身又前往婚礼现场。
所有人看着邢寡妇的身影走进婚礼现场,这才回头与对方打着招呼。
“在下松寿,请教各位尊姓大名。”松寿直言不讳的坦白自己的真实姓名。
惠而喜、古泽与石十1郎同样据实以告的简单介绍自己的姓名,然后便等着松寿交代自己的任务。
不管是松寿,还是惠而喜、古泽与石十1郎等人,他们在北境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虽然各有各的不凡背景,却都是低调不显,因此在这1番简单自我介绍后,彼此间仍不清楚对方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