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冒充制符殿的弟子。”李扶摇也是一脸地苦笑,他对许逸道,“我确为炼器殿火工司的杂役,奉门派的之命,借调到制符阵随孙执事学习制符之道。此事火工司和制符殿的弟子都知道。”
“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许逸一脸地惊疑。
李扶摇道:“我进入制符殿之时,师兄正在闭关。”
“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许逸手上便多了一枚折成纸鹤一样的法符,一挥手便打上了天空。
李扶摇认得,这是一枚传讯纸鹤,是符工弟子们最喜欢的传讯法符,使用简洁,迅疾,不受场景的限制。
曾有人在绝境之中,发出纸鹤求救,结果竟是绝境逢生。
这是不多时,天空又飘来一枚鹤形法符,他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八个字:确有此人,不必有虑。
李扶摇观其笔迹,却是孙执事所书。
施诗见状,脸上的紧张之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尴尬。她收回长剑,向李扶摇行了一礼:“原来是自己人,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师姐剑法高妙,若不是手下留情,我绝非对手。”李扶摇微微一笑,摆手表示不在意。
“师弟可真会说话。”施诗自然知道,对方给她留足了面子,她想了想,对李扶摇道:“这一包灵花和灵药的种子是我平时积攒下来的,师弟日后若是有了自己的洞府,亦可种在洞府的周边。”
“如此便多谢师姐了。”李扶摇闻言一喜。
他正好有这么一处洞府,也正需要种植一些高阶一些灵花和灵药,只是高阶的种子难寻,价格也不便宜。
现在他正是囊中羞涩,根本没有多余的灵石去买。
就在两人说话间,许逸却跑到了药田之中,他仔细检查过李扶摇修复过的符阵禁制,心中的惊异却是无以复加。
药田中的这些符阵禁制并没有什么复杂或是高阶的符阵,要修复它们,倒也不难。
只是在重新修复的符阵之中,他分明看到了有好几处调整和改动,这几处调整和改动,却是颇见功力,便是他也并不敢说,能做得比对方更好。
若是李扶摇是制符殿的老弟子,能做到这一切,倒也并不出奇。
问题是,对方只是来自炼器殿的一个杂役,他在在制符殿的日子,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
这么短的时间,很多制符殿的弟子连最基础的五行法符的炼制也未必能熟练掌握,更不要说调整和改动符阵禁制的布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