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被仙人圈养在下界看门的神兽！”

“我们真龙，只是那些仙人下界的看门狗，凤族是行走院间的走地鸡！”

“我们龙族，永不甘屈居于人下！”

“本想寻求凤族联手，可凤族却甘愿为人御使……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凤族更有可能将此消息传到仙界之中！”

“我们龙族不灭他们，难不成等到仙人下凡将我们给灭了？”

“百万年来，我们龙族只不想成为仙人兽宠或座骑，这有错么？”

“你们人族，踏上仙途，逆天而行，从而可证道成仙！”

“那我们龙族，逆仙人而行，也不过是想寻求自由，跳出这下界，从而安生修炼，也可化仙，这可有错？”

听到这些话。

分身也是怔住了。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的。

他从不会，以自己一个人的想法去看一件事情。

从人族方面而言，龙族所为，十恶而不赦。

可若他是龙族……

也不过和当时卖炭的自己一样，争过天罢了！

“人族小子，”龙圣的语气，忽得缓和了几分，道，“是不是难以接受？”

分身抬起头来，淡然地摇了摇头，“并没有。”

“这可是龙族深藏百万年之久的隐秘，你不意外？”

龙圣反而来了兴趣。

分身轻笑一声，道，“若我是龙族，我可以做的比你更过分。”

“小子，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龙圣大赞一声，随即道，“不过可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连凤族一语不合，我们便将他们屠戮了，更何况一个炼虚期的你？”

分身深以为然，继续点头，道，“不错，所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你我之间，必然只能留一个。”

龙圣也是摇头，“不，你不能死，你必须活着。龙族需要你这造出来的空间，我们需要培育出魔龙！”

“为何？”

分身不解，从龙圣先前的话语之中，便可猜出他们一直修炼空间大道的目的了。

比如，以无上造诣创出另一方世界，所有的龙族完全可以在其中生存。

亦或是。

利用空间大道，经由虚空，再逃向其他世界，不就可以逃得仙人的掌控了么？

总而言之。

没有必要完全留在这下界。

“你不懂，说起来，也太玄奥了。”

“我只能跟你说，这下界，主道为四象。”

“我们若想破开，要么以三才，要么以五行或两仪。”

“五行有些难了，我们龙族的属性太多太杂，难以顾全整族。”

“但三才，却是可用。”

徐子陵对这些有点了解，此话一说，便是知晓了些许。

“所以你们打算是……魔龙为魔，龙人为人，真龙为妖……以人魔妖为三才，对应天地人的三才？”

龙圣大为意外，“小子，你也懂得这三才大道？”

不等分身回应，龙圣亦是惋惜。

“可惜，你不能为我族所用……毕竟你知道的太多了！”

话音落下，无尽龙威尽数涌向了分身，龙圣虚空踏步，缓缓朝着他靠了过来。

下一刻，他伸出手掌，朝着分身的天灵盖覆盖而去！

手掌龙力显现，下一刻，似乎就会将他的神魂抽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