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巡逻队刚过,孟鹤川也不好揽住白胭,两人并肩往回走,分析着:“得知你才是救了我拿了我肩章的人后,我并没有质问过阮晓慧。”

其实不是没有质问,而是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事,就连他们两人都还没有搞清头绪,孟鹤川不想打草惊蛇。

“我总觉得阮晓慧又在憋着坏。”白胭说出自己的担心,“我可真是倒了霉,孟总工的情债落到我头上去还了。”

孟鹤川趁着四下无人,往白胭腰上软肉掐了一下。

玩归玩,但他还是提醒了一句,“我倒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面子,阮晓慧的目标其实很明确,除了我,整个大队里还有不少人满足她的目标。”

阮晓慧想要的不过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才会有了最开始的说谎与欺骗。

但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孟鹤川与白胭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阮晓慧再愚钝,应该也能猜得出来自己在孟鹤川这里肯定没有希望。

从她后头甚至不敢在白胭与孟鹤川面前出现便可看出一二。

“她倒是反反复复说着想让我帮她离开大队?想离开大队很难吗?阮晓慧本身也不是大队成员吧?”

“不难。”

宿舍楼在前头,孟鹤川放慢了脚步,“如果她真想离开大队,向组织递交报告即可,但据我所知,她没有递交过任何报告。”

他们两人谁都想不明白阮晓慧究竟想干嘛,只是还好白胭与她已经不住在一个宿舍,孟鹤川对她也能稍微放心。

“我会让人多注意阮晓慧的动作,至于许晴晴那边,等我们的关系上报给了组织,我想不用我特意提醒,许团长也会有所动作。”

许团长虽然是个粗人,但他最要面子。

孟鹤川与白胭的关系一旦过了明面,以他的骄傲,是决不允许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继续与孟鹤川扯上关系的。

一想到明日的事,白胭陡然紧张起来,将方才的事抛在脑后,抿了唇问他,“阿川,你觉得你父母真的能接受我吗?”

张婶得知白胭明日请假离队是为了要和孟鹤川一起回孟家老宅见父母,吓得差点没把手中的碗给砸了。

她怕白胭是从金陵来的,还没能真正了解孟家在京北的地位,天天晚上拉着白胭反复说着孟家的情况。

把原本只是有些小紧张的白胭说成了大紧张。

再加上孟夫人对白胭几次的态度都不算热情,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漠,明日就要由得孟鹤川带她去拜见孟家二老,不心慌是不可能的。

“要不,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

孟鹤川停下了脚步,“好啊,既然如此,还是先去见见你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