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摸着口袋里的一节指骨,愤怒的炙热,问题是这里有两个人。
赛门显然有点惊讶,他略过唐恩,目光落在了蒂凡妮的身上,随后不着痕迹地收回。
老猎人这时开口:“我这小屋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两位请就座。”
唐恩拉了下把座椅,坐在了老猎人和天眼会侦探赛门之间,正对着壁炉。
在他的身后,蒂凡妮高挑的身材倚着长桌。
看到客人都已落座,老猎人坐直了身子,拿起铁夹子拨了拨木炭,让房间更暖和了些。
“这位赛门先生是来找我要东西的,你们两位,一位是市里的警探,一位是特里萨家族出身的结绳者成员,你们一起来的目的是?”
唐恩伸手烤着火,廷镇外围的雾愈发冷了。
“我来听故事。”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了老猎人和赛门的预料,老猎人放下铁夹子,疑惑地看着唐恩。
“人老了,想不到还有年轻人愿意听我的唠叨。”
唐恩颇感兴趣地说:“老年人的经历往往蕴藏着智慧的启迪。”
老猎人笑了,笑得很开心。
他犹如枯枝般的手指指着对面的赛门,喉咙里伴随着笑声还有呜咽的咳嗽。
“唐恩侦探,你比这位更有侦探的智慧。”
天眼会侦探赛门颇为绅士地笑着:“很有哲理的话语,唐恩先生,你懂得时间的魅力。很好,我也愿意在这耐心地等会,两位请继续。”
小屋短暂地陷入平静,倚着长桌的蒂凡妮暂时松开了握着腰间白颅骨的手指。
老猎人看向唐恩:“侦探,你想先听什么?”
“你的名字,老先生。”
“名字?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已经很久没人叫过那个称呼了。”
老猎人的脸庞被壁炉的火焰照亮,眼里闪过难得的思念。
另一边赛门翘着腿,饶有兴致地取出纸笔。
“巴克·莫特利。”
“巴克·莫特利?”蒂凡妮惊呼了一声,“你是那位叛逃学者塔的大学者?”
老猎人,曾经的大学者巴克·莫特利平静地认同了蒂凡妮的话语。
蒂凡妮再次追问:“二十年前你从学者塔叛逃,后来就一直在这座小镇进行着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