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两个词,但现在无疑重重的压在了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甚至连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喉咙是压抑着的疼。
愤怒吗?
又怎么可能不愤怒?
但更多的是害怕和无力,如果不是陈莎莎及时解围,我真的不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是受伤住院?又或者是把命丢在这里?
很显然,那个叫赵敦煌的并不会以命抵命,更大的可能是出于意外,赔钱了事,然后利用关系把事情压下去。
区区一个司机,又有谁能够为我出头?就算赔钱,我父母又要钱何用呢?他们赚钱不还是一心为了我能够活的轻松一点?
回去的路上。
我一直没有说话,车是陈莎莎开的,她开的很稳,而我也第一次坐在后面,她原先一直坐的位置。
过了一会,她头也不回的问我:“就不好奇那个赵敦煌是什么人?”
“不好奇。”
“甘心?”陈莎莎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