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睡觉吧,也许我爸妈就是想让我弟弟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也不一定。”何艳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

“嗯,睡吧。”

我也没纠结这个问题。

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想的,越想越头疼,跟一团乱麻似的,就好像我想不明白,我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赵敦煌,为什么他一见面就要用那么强势的姿态来欺压我呢?

用弓箭射我。

这是正常人见第一次面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很显然,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所以,我也不去纠结这个问题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有些人面前,真的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唯有做到强大自身,才能够去争一争那属于自己的道理。

……

翌日。

我身体跟定了闹铃一样,五点钟自动醒来了,外面天蒙蒙亮,平常这个时间点,我是要跟李长生那闷葫芦一起跑步的。

何艳秋还在睡觉。

她的睡姿是侧躺着,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我以前在哪里看过一本书,好像说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