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赵魏公这个人有什么看法?”宋静秋头也不回,在旁边随意的问了一句。
“大老板,很大的老板。”我谨慎的回道。
“一个被无数人戳脊梁骨,哪怕死了都怕哪天被人刨坟的大奸贼,当然称的上你嘴里的大老板,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大很多。”
宋静秋嘴角微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转身看着我,目光平和,却令我有一点不敢对视的感觉,接着便听她莞尔笑着问我:“在我面前,你也要维持这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吗?你也不嫌累的慌。”
我尝试着挺了挺腰,挺直脊梁没多久后,又习惯性的佝偻下去了,最后只好苦笑:“好像背弯久了,也就习惯了,我大概可能直不起来了吧。”
说起来,挺可悲的。
我没有在装,真的就是有一种直不起腰杆的感觉,再也找不回当初在宁安,去高档的场所,或者开好点的车就发朋友圈的心态。
我觉得那时候,我挺意气风发的,也很容易满足,什么都觉得很新鲜,第一次开张总奔驰E300的时候,是坐在车里,左摸摸,右摸摸,羡慕的不行,大奔驰啊,接着就是对着奔驰车拍朋友圈了,并且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买一辆这样的豪车,好回家装比。
但是现在不行了,好像有一种老了的感觉,也很少发朋友圈了。
整个心态都是沉重的。
仿佛只有后背稍稍佝偻一点才能让我有一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