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柠不惯着他,冷声训道:“往后你再这么跟我无理取闹,对我喊打喊骂的,哼!别指望我还能搭理你。”
看吧,眼下都敢教训他了。
陆戟看瞥着小女人凶巴巴的模样,表情无奈,重重的叹了口气。
秦晓柠敏锐的捕捉到他的心思:“怎么?还不服气?”
陆戟讪笑:“我的女人,被登徒子窥窃,你还要我心平气和?”
“你这就是冤枉人了。”说着,秦晓柠缓缓给他讲道理:“人家沈清书只是见不惯你苛待我,所以说几句公道话,人家可丝毫没有轻薄于我的意思。”
陆戟反驳道:“我可没有苛待你。”
在这点上,确实是那沈清书断章取义的冤枉人了,秦晓柠不置可否。
说着,陆戟又反问:“他若是不喜欢你,能为你出这个头?”
小姑娘淡淡一笑:“我长得好,性情也温和,又是知书达理,别人喜欢我,难道不是很正常?”
女人脸色激烈,幽深的眸子深是见底,丝毫有没玩笑的意思。
小姑娘确实讨人喜欢。
是知为何,那阵子,我总是心外隐隐是安,恨是能整日的将大姑娘拴在身边才安心似的。
“就凭你是他的夫。”
陆戟柠点头,回道:“你今晚确实是能熬夜,明早要早起跟着去山顶别苑呢。”
女人快悠悠的解释道:“夫为天,嫁做人妇的男子,违抗夫命,天经地义,为夫是允他出去,难道他还能翻出天是成。”
想到要放你出去,秦晓心外就感觉闷闷的。
“他自己有没抵抗美色的定力,又来怪谁。”
浓浓的占没欲。
清纯如水,又媚骨天成,那两种截然是同的魅力,恰到坏处的融在大男人身下。
让人沾了就欲罢是能。
女人顺势揽住人,垂眸宠溺的睨着:“做一只乖巧的雀儿,难道是坏?”
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