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李相真的全中，那他当场就殒命了。

几十发穿甲炮弹聚在一起爆炸开来的威力，的确比张琦玉最强一击的威力还要大上不止。

好在李相这凤凰墨羽的修为在化神境巅峰，修的一身强大的修为，足以抵抗。

只是他本性胆小，终究是一只小小血鸦成长上来，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也缺少施展的经验，施展不开手脚，要是真把他逼到极限，其飞行速度，并不亚于巅峰状态下的李相。

“咻——”

凤凰长啸一声，双眼上挑，看着李相的眼中，甚是委屈。

“你什么意思？我都快死了，你还不想出来？若不是敖如水帮了我出不来，临近生死我也不会叫你。”

李相没好气地对他说道。

这墨羽虽然听得懂李相的话，但不能回答他。

毕竟他的本体以及修炼时间远不及黑蛟，所以还没达到开灵的程度，估计得到炼虚境才能说话。

而黑蛟在成为李相阵灵之后，实力大减，变得远不及成为阵灵之前。

原因就是象征着修为的干年蛇胆就被这只凤凰拿走了。

黑蛟敖如水能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是因为这凤凰胆小不敢战斗，将力量暂时借给了她而已。

而且并非全部，当日敖如水挨了张琦玉的两仪天元拳，已经被打成重伤，想要完全恢复，恐怕还需要在大阵中修养一段时间，现在只有这只凤凰能够帮上忙了。

“现在你把这里的军队搞定，我必须得保存最后一点力气，留作他用，你要是你搞不定他们，我们只能去阎王那见你的救命恩人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