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让人恨起来！

更遑论，对方的实力和能为，摆在那里。

表露恨意，不过是给对方出手的理由而已。

“侥幸？世上机缘从无侥幸之说！”

“善思……方能悟剑！你的剑道造诣不差，可惜……修为境界不足，联手结阵，虽可提升剑招威能，但终究是外力，限制颇多。”

“倘若你修为境界再强一些，施展那‘天之剑术’第二招，或许……可以证我之剑。”

柳姓修士看着苏言，平静说着。

“‘天之剑术’第二招？”此话一出，姜雪妍愣了愣神，接着扭头看向身旁柳姓修士，当即出声提醒。

“柳前辈，我当年也去过牧云州，据我所知，当年那萧悟剑所创剑招，在金丹期应该只有一招！至于元婴期的剑招，可并没有留下传承？”

柳姓修士并未开口，淡然眸光，仿佛看透一切。

反观苏言，面不改色，心中却也在此刻掀起轩然大波。

知道眼前这人剑道造诣不俗，可也没想到，仅凭一招天意莫测，对方就能推断出，自己还有另一招天之见证未出。

此人剑道造诣，只怕不是炉火纯青，而是传说中登峰造极之境？

按捺心中惊叹，苏言并未否认：“前辈当真慧眼如炬，不过，以前辈的实力，只怕……晚辈第二招发出，也未必能是前辈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