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挪开目光，眼神掠过对方，继续看向其身后方向。

在其身后，空间扭曲，形成一团庞大的虚空漩涡。

漩涡中蕴含的鬼气更是惊人，好似一头来自远古洪荒的巨兽在吞吐呼吸。

这……就是通往无间的通道么？

好恐怖的气息，这空间漩涡当中的鬼气，品质远超外界鬼气。

就如同……经过淬炼后的神识一般。莫说元婴修士，只怕就算半步出窍期，乃至真正的出窍期存在，只怕也难轻易承受。

难怪宗主会说，一旦无间通道彻底打开，必将是另一场人间浩劫。今日一见，方知宗主所言非虚。

只是在这样的地方，对上这样的对手，我们几人，真能是他对手么？

凝望着好似星云旋转的空间漩涡，哪怕修为境界提升至元婴期后期，实力再增许多，苏言仍是油然而生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觉。

余光扫过一旁，任云踪和云华仙子二人还好，只是神情凝重。

可沈秋叶，紧握拐杖的手臂，明显在不停微颤。细密汗珠，不知不觉间，早已布满额头。

明显此刻承受的压力，更在苏言之上。

苏言当下提高警惕，早知这一战绝非易与，可这一刻，还是深刻意识到，情况怕是比自己预想的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