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有点困还很疲惫,现在被气得像是吃了兴奋剂:“我不累。”

“我累了。”傅骁霆的手锁在她胸前:“陪我休息。”

顾晚没动了,在微弱的灯光下看他的脸时,才发现他嘴角有血痕,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闭上了。

她才不要关心这种事,翻了个白眼,侧过脸,眼不见为净。

没过多久,车厢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傅骁霆睁开眼,看着枕在他腿上熟睡的女人,让她从看守所出来,是不想她挨冻,现在却要跑到山里来吃苦头。

来的路上,他是真想把她绑起来,丢到傅宅的地下室去。

可他给她戴定位的手链,她气得发抖,他又心软了。

傅骁霆把她取下来的围巾盖在她身上,手机突然在震动。

他看了眼,皱眉,接了电话,温声问:“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电话里传来男孩沮丧的声音:“我刚才梦到妈咪被坏蛋抓走了,所以这几天妈咪没有给我回邮件,爹地,你能去找一下妈咪吗?我想妈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