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守在电话前的老楼,都没等到崔向东的电话。
天亮了。
感觉左肩伤口越来越痒的崔向东,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打着哈欠走出洗手间,来到了角柜前,拿起了话筒。
昨晚在粟颜的催促下,崔向东忙着完善电子血压计,忘记了给闵柔打电话报平安。
今早也不晚。
崔向东刚拨通,话筒内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哪位?”
老楼?
崔向东笑了下,说:“我是崔向东。”
“哎哟,我的个好女婿唉!一整个晚上,我可算是等待你的电话了。”
老楼习惯性的抱怨了句,就说道:“东子,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
难道楼晓雅的孩子——
崔向东下意识的这样想时,门开了。
昨晚值班的粟颜,亲自端着个白色托盘,来给崔向东换药了。
看到他光着膀子后,她莫名脸红了下。
鬼知道咋回事。
原本在粟大夫眼里没性别之分的各类患者,现在分成了两种。
一类是病人,一类是崔向东。
看到崔向东光着膀子后,就忍不住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