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珏不知他现在所言，旁人都能听见。

老者听到穆千珏的话，反应过来穆千珏是失忆了。

不过，穆千珏和元止在幻境内发生的事情，老者是无法窥探的。

老者第一次准备救穆千珏之时，就察觉到了穆千珏身上的掠夺者血脉，所以才误以为凤倾染骗了自己。

然而此刻老者猛然明白过来，他被元止给耍了！

那家伙在他的地盘悄无声息的布下幻阵，还挑拨他和这群小家伙的关系。

至暗者这招不可谓不恶毒！

老者再看向不远处站立的凤倾染，一脸愧疚。

老者开口道：“小娃娃，对不起，是我疏忽大意了，竟然让至暗者的连环计给骗了。”

“起初，你们要进入这里，却又突然消失不见，我还以为是你们走错了。”

“我四处探查，都没找到你们的气息。”

“等你们出现在宫殿外的时候，我发现你们之中少了一个人，等我探查到那个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和至暗者待在一个空间。”

“我选择试探你们，看看你们是否站在穆千珏那边。”

“说实话，要不是你手里有法则之令，在你选择穆千珏的第一时间，我就已经杀了你。”

“后来看见了你的法则之令，我想着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听完你的话，也确实相信你没有和至暗者勾结。”

“可当我准备救穆千珏的时候，我发现他身上有掠夺者的气息。”

“我彻底愤怒了，误以为你和掠夺者也有勾结，才会动手杀你。”

“我刚才的行为确实太冲动了，我不该动手杀你，可我太怕上古的事情重现！”

“当年神秘人之所以能诛杀那么多强者，就是因为我们中间有人投靠了神秘人，而和神秘人合作的那个人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过的人。”

“当时他不仅和神秘人合作，还和至暗者有合作，他算计了我们所有人，要不是土娘娘反应快……”

“如今这殿内仅剩的传承怕是也不会有了！”

老者解释完，还在懊恼，太久没和人打交道，已经忘记了人心险恶。

至暗者比诸神战场的这群可聪明太多了。

“前辈，你能看透至暗者的印记吗？我怀疑他在我们的身上留了印记，所以才能找到这里。”凤倾染思考了很多种可能，终于是想到元止可能找来的原因。

关于老者的道歉，凤倾染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