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叶问天眼神复杂看着凤倾染，几次欲言又止。

他不知该以什么身份和凤倾染交谈。

凤倾染眸光淡淡扫过叶问天，眼神毫无波澜，像是看一个陌生者一样。

对于叶问天，凤倾染其实不懂要如何处理，所以她就选择顺其自然。

“凤尊者，那个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上前开口道。

她脸颊微红，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紧张。

凤倾染看到眼前的小姑娘，竟然感觉有几分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小姑娘的脸顿时更红了，满眼崇拜看着凤倾染，欢喜道：“凤尊者，您还记得您有次参加书墨阁的拍卖会吗？”

“我是替您给火云宗送欠条的那个侍女，你当时还给了我一袋灵石。”

凤倾染听到此番话，识海内闪过一些画面，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侍女。

小姑娘继续道：“我完全是因为您才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是您给的那一袋子灵石改变了我轨迹，我用那些灵石购买了功法和丹药，一步步修炼到飞升……”

是凌云宗飞升，顺便打开了神弃之地的飞升之路。

她之后才能有机会飞升。

她来仙界不久后，凤倾染又公布出了上古修炼体系，让她寻到更适合她的修炼之路。

她也因此加速进入了强者之列。

“是你足够坚持，才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回去好好继续修炼，你的未来之路还很长，签名就不用了。”凤倾染出声道。

其实她早已经忘记了书墨阁的事情，要不是眼前的姑娘提起来，她怕是根本想不起来。

对方来到她眼前。

她用虚无之眼略微查看了一下对方的过往和未来。

对方不是其他势力安排，来刻意接近她的。

且对方未来竟然有不小的成就。

但即便是这样，凤倾染还是拒绝给对方签名，修道者留下的名字就是留下一段因果。

她和对方只有之前的善缘，算不得什么因果。

而此刻要是留下名字，就是不一样了。

对方还可以因为她留下的名字招来灾祸，凤倾染想到这里，视线落在藏在诸强里的褚千机身上。

褚千机面色惨白，状态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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