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闲：……

天月尊者竟然如此幽默。

祁澈犹犹豫豫道：“那当年为什么不见你参加诸神之战？”

天月道：“当时的我没有资格。”

天月语气明明很平淡。

可祁澈就是听出了危险感。

“对不起。”祁澈下意识道歉。

哪怕他当年没有参与战斗，也一样罪无可恕。

祁澈与祁闲都很清楚。

他们能活着，不是天月他们仁慈，而是他们还有用。

“跟我道歉没用。”天月淡淡道。

当年那位道主执意要杀光位面强者。

若不是墨惊鸿在关键时刻出手，位面怕是也不复存在了。

这份仇恨，无论过去，都无法抹除。

场面瞬间冷下来。

祁澈和祁闲很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天月闭目养神。

时间一晃而逝。

祁九再次来到边域的时候，已过去了上千年。

闫北与褚无尘跟在她身后，像是霜打的茄子。

“天月，邪帝灵已经全部除掉，不过，邪灵之气无法除尽，记得防备着就行。”祁九道。

“多谢，你们这是要走了？”天月问道。

“嗯。”

天月听到祁九的回答，视线看向了一处，“他们是怎么回事？”

祁九无奈道：“他们说要跟着我，我拒绝之后，他们就偷偷跟来了。”

“你要不带上他们吧，这样留下来，迟早还是会出去的。”天月道。

祁九没料到天月会这样说，揉了揉眉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凌云宗的一群兔崽子，她真心不想带的。

倒不是他们有多不好。

主要是他们修炼方式属实让她都感觉到疲惫。

第一次见到修炼卷成那样的，她从踏入凌云宗后，没一刻休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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