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后来爱上了母亲，想要放弃合作，可为时已晚，宁家所有人的命，全在玄门的掌控之中。”

“他……口里说着道歉的话，最终还是选择了去伤害她。”

“其实，他要是想中断计划，有很多方式，也可以跟她坦白，不让她怀上我。”

“然而，他一件都没有做，只露出一副愧疚又自责的表情，说着对不起，偏偏又不说出他对不起她的地方。”

“玄门好几次找他，都没有避开我，我拥有清晰的记忆，听见了他们的计划。”

“他一边抗拒玄门，又一边按照玄门规划的轨迹走，将苍家，乃至母亲拽入了深渊。”

“最终，连带着他要保护的宁家，也彻底覆灭。”

苍不移说不清楚，自己对宁穹灵是什么感情。

比起照顾他的宁穹灵。

他更感激苍璇玑给了他生命。

苍璇玑有无数次杀死他的机会。

却都选择留下了他。

哪怕，他只见过几次的苍璇玑。

他还是能从苍璇玑身上感受到真情实感。

宁穹灵太过虚伪了。

总是有两张面孔。

他无法对宁穹灵产生喜欢。

凤辞冷声道：“呵，鳄鱼的眼泪，作为既得利益者，他当然只能忏悔几句，毕竟中断计划，他就得不到好处了。”

隐逸瞥了凤辞一眼，“这是典型的既要又要，他的愧疚和自责，估计就是演给自己看的。”

凤辞听到这话，意外看了隐逸一眼，露出赞赏的眼神。

“宁穹灵最后死了吗？”万灵声音稚嫩，不含任何恶意。

可还是能隐约听出万灵的期待。

“我不知道，我被接回玄门的时候，宁家还好好的，后来，就听见宁家覆灭的消息，至于他是死是活，玄门找不到记载。”

苍不移声音隐忍，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

忠诚蛊给凤倾染传音道：“凤主，他体内的蛊在发作，灵魂的撕扯感已经开始了。”

凤倾染目光探究的看向苍不移。

苍不移明显隐瞒了一些事情。

前后很多话，都自相矛盾。

就是不知，他这份隐瞒，是出于对玄门的戒备，还是对她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