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净禅的出现，告诉她，不能再去见阿染了。

“好。”

凤凌云撕开一道虚空裂缝，“去吧，阿染和你，都是很优秀。”

墨惊鸿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墨惊鸿一离开。

净禅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净禅双手捂住了双目，有汩汩鲜血从他指缝中渗出。

凤凌云掌中多出了一样东西。

凤凌云声音冷厉，“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先辈在外拼命，只为守护这一方净土，而你竟是联系上了敌人。”

“看在你先辈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命。”

净禅听到凤凌云的话，声音充满恨意，“什么守护？我被困在这方虚空，一切还不是由你说的算？全是你的一面之词。”

“我的先辈既有如此大的功绩，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真相？”

“我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怎么知道谁是敌谁是友？”

“哼！你只不过是自诩伟大而已，却从不问我愿不愿意待在这里？你以为的保护，其实在我看来，一文不值！”

净禅因眼睛丢失的疼痛，越来越没有理智。

他此刻谁都恨。

更后悔，他没有答应与那道声音的主人合作。

凤凌云冷笑，“告诉你真相，你又当如何？又能改变什么？”

原始之门的存在，当然是知道者越少越好。

弱小的生灵知道真相，帮不上忙。

反而还会成为那群东西的目标。

凭那群东西的实力，想剥夺记忆可太简单了。

强大的生灵她们会来接走。

当大家穿过原始之门，自然什么都知道了，根本不用多解释。

她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原始之门的存在。

除了保护大家之外。

就是怕出现背叛者。

哪怕出现背叛者的可能性是亿万分之一。

她也不会去赌。

凤凌云抽走了净禅身上虚无缥缈的功德，将他送入了一道虚空裂缝中。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