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瑕双目几乎变成了星星眼，“凤大人是符修吗？”

“嗯。”

“凤大人真厉害！”灵瑕语气有崇拜，还有不易觉察的羡慕和向往。

她以后应该也能学习更多术法了。

“你想画符？”凤倾染问。

“想，可我……”

凤倾染没等灵瑕说完，直接将一摞符箓相关的功法给了灵瑕。

凤倾染道：“我的人，想学什么都可以，不用犹豫。”

灵瑕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她自小开始，听过的都是变强无用的言论，更没有机会去接触更多的东西。

她每次好奇，得到都是训斥。

赤虞前辈倒是鼓励过她一段时间。

可后来赤虞前辈失忆了，她就听不见鼓励和支持了。

“凤大人，我能够跟你姓凤吗？”灵瑕小心翼翼的问道。

红袖居内的女子，都没人给取名，更没有姓。

许多的女子从生到死，什么都没留下。

她的名字是赤虞前辈取的。

赤虞前辈说：“你就是世间最珍贵的存在，无需在意这些小瑕疵，你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赤虞前辈是引导她走出那层桎梏的人。

而凤大人是真正拉她出泥潭，给她自由和未来的人。

是凤大人赋予了她新生。

所以她想要随凤大人的姓。

凤倾染见灵瑕是认真的。

思考一番，开口道：“姓凤，会让你成为玄门的目标，好多地方，凤姓者都是被钉在罪者之列，你确定要跟我姓凤？”

灵瑕眼神坚定，“我愿意姓凤，且永远效忠凤大人，效忠凤族！”

“好，你以后就是凤灵瑕。”

凤倾染话音落下，天穹顿时霞光满天，照耀在凤倾染和灵瑕身上。

灵瑕只感觉自己的灵魂有了变化。

像是得到某种升华。

又好像是得到一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