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乾是咱们之中运筹帷幄的那个,他肯定什么都算到了。”
“既然他没有出来阻止你们,我哪敢站出来说话啊。”
琴书直接祸水东引。
毕竟太乾手里时刻拿着一个小型罗盘,就是在不断的推演。
太乾已经将推演变成了一种本能和预感。
并且太乾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他每次选择推演的方向,都能很好的避免反噬。
因为太乾不会窥探真正的秘密。
都只是算一些事态发展的趋向。
太乾察觉到诸多视线,神色从容道:“我确实算到,但琴书并不让我说出来。”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了?”琴书震惊。
太乾却没有回琴书的话。
而是转移话题道:“我们应该去见鹤源,不管如何,咱们赢了,就有揍他的权力。”
其它人注意力被转移。
“对!打鹤源重要,其它的稍后再谈!”
“让我想一想,怎么揍鹤源比较合理?”
“鹤源说不过不还手的,我要找个东西抽他。”
“打人打脸,喜事连连,我要给他弄出一个猪头脸。”
“你打脸,那让他没牙。”
“那我要将他的胡子都给拔了,再拔掉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拔掉。”
一群人越说越激动,直接起身想去找鹤源。
他们的目光齐齐盯着太乾,等待他说话。
“鹤源在边域。”太乾道。
“他不会又在边域准备了阴我们的阵法吧?老东西心眼子贼多,还是小心为上。”
“哼!阵法而已,你们放心,我大哥可以轻松破解。”
“其实不用担心,鹤源发过誓约,要是敢反悔,有他受的。”
——————
边域。
“鹤源,你确定要这样做?”身材矮小的老者带着面具,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却能看出鄙夷之色。
鹤源毫不在意他的眼神,“礼掩,你都跟我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看明白?”
“你是脸都不要了。”归经评价道。
鹤源道:“脸这玩意,有的时候想丢弃,没有的时候,也没想过捡回来,所以要不要脸真的不重要。”
礼掩摸了摸自己的面具,还好他戴有面具,不然他的怕没脸在外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