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彻底绝望。

他突然明白,苏瑾可是永安侯府的大娘子,若是永安侯府怪罪下来,别说他,他们一家子都得完。

现在,他一个人送官,至少妻儿还能保住性命。

马掌柜落下泪来,跪下磕头:“谢大娘子开恩,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都是老奴的错……”

余下的话,也不必说了,因为人已经被押走了。

至于怎么处理,是还钱还是坐牢,苏瑾全凭衙门判定,至于她,不开口,不掺和,主打一个不操心,咱是来躺平,享福的。

然她这副做派落在谢徊光眼里,少年对苏瑾又高看了三分。

如果苏瑾动用私刑,谢徊光只会不齿,而苏瑾直接把人交到衙门,只能说大娘子光明磊落,又极富胸襟。

侯府大娘子,果然有气度。

见事情处理完了,苏瑾起身,对外面围观的客人们道:“从今天起,苏记酒楼一切恢复如初,还望大家能来坐一坐,至于这些掺水的酒,我不打算留了,有想要的尽管来取,我分文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