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徊光也没推辞,谢过苏瑾,扭头离去。

等人都散了,苏瑾放了伙计一下午的假,关上酒店的门,叫来孙兰家的,冷漠开口。

“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用我来教了吧?毕竟管理铺子,你可是有经验的老人了。”

孙兰家的连连点头,今日苏瑾的雷霆之势,也是在给他敲警钟,虽然有十几年的情分,但苏瑾那一句少不得他一口饭吃,也让孙兰家的无比清醒。

如果不好好做,将来苏瑾也绝对不会留情面,这一通敲打,让孙兰家的心有戚戚。

“知道,老奴先去找个不错的掌柜,而后把以前的厨子都找回来,再训诫一下小厮,一定保证明天酒楼正常开业,酒啊菜啊都搞得实诚一点,无论如何都得把酒楼做起来……”

孙兰家的诚惶诚恐的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苏瑾点头:“搞完这家酒楼,再把其他铺子的账目都好好对一遍,做得好,我可以每月给你涨一两银子的月钱,如果做不好,我也不差多一张嘴吃饭。”

多一张嘴吃饭,听着多好听,但实际上,就是把孙兰家的全都赶到庄子上去。

吃惯了细糠,再去过苦日子,谁能过得下去,孙兰家的立刻诚惶诚恐点头,表示一定好好去做。

把人打发了,苏瑾这才出门,继续去看别的铺子,她还没傻到敲打完之后就什么都不做,回家躺着呼呼大睡了,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的,一丝都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