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八月,陆哥儿就要参加乡试了。

因为乡试秋天举行,所以也叫秋闱,顾子陆连中小三元,接下来的考试,才是最重要的,但凡拿了一个第二,那六元及第就不可能完成了。

想到这里,苏瑾道:“争不争诰命的,不重要,母亲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

为什么非要那么累呢,陆哥儿已经是很聪慧很勤奋的孩子了,没有必要如此辛苦,再说陆哥儿聪明,只要能进殿试,将来做了官,就必定能出头。

顾子陆微微一笑,他的眼睛最像苏瑾,笑起来内里的冰冷融化,化作春日的和煦:“但儿子觉得重要,儿子的命是母亲给的,这一生能回报给母亲最好的东西,就是诰命了,母亲你且等着,儿子一定让母亲,风风光光的。”

苏瑾忍不住笑了,身为父母的开心,真的很简单,只要子女一句话,就能露出开心的笑容,就像现在,虽然只是一个承诺,还没有实现,但已经让她有些怦然心动了。

不想做诰命?

那是假的,躺平都能躺成诰命,这样的好事,谁不想要?

真是想想就爽。

“对了,庄子上的麦子就要收了吧?”

顾子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