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这个应该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吧。
“你们都咋弄的?”苏秋月想先问问他们都做了什么。
“能看见是虫子,就是不出来,越往里小宽就越喊疼。
然后往里面滴了点酒,想着虫子能不能醉死或者淹死就掏出来了。
这也不好使啊,就是不出来。”舅妈也着急,孩子嗷嗷的喊,他们也看不太清楚,怎么也弄不出来。
“舅妈,你让他趴着吧,先把耳朵里的酒空出来。”苏秋月赶紧说。
表舅赶紧把孩子抱起来,趴在炕沿上,进虫子的耳朵冲下,不一会儿耳朵里的酒就流出来了。
擦干净后苏秋月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有了光,耳朵里的虫子动了动。
“好像是个潮虫。”苏秋月说。
表舅一直拿着蜡烛,光线不太够,一直都没怎么看清楚。
苏秋月让他们弄了点香油,滴到耳朵里,然后用手电筒照着耳朵。
没过多久潮虫就朝着耳朵外面开始爬。
然后被火柴棍按住挖了出来。
耳朵里的东西出来了,许宽不疼了也就不哭了。
“哎,天热了,虫子也多了。他都不是第一回了,今天是实在弄不出来了。”舅妈感叹。
“舅,我家没什么虫子,估计是我总是把洗熬药锅的水倒在房根儿和墙根底下的关系。
我再熬药给你攒点儿你倒房子跟前儿试试吧。”苏秋月说,等彻底没事儿了她就回去了。
妹妹睡的很熟一直都没有醒。
她家是真的没有什么虫子,大概是是药三分毒,她熬药洗锅的水总是倒在房根儿下,她家屋里还真没怎么看见过虫子。
地里上了肥后,就闲了下来。地里的庄稼开始疯长的时候,下乡放电影的人也来了。
现在天气好,不用跑到别的大队去了。
放电影就安排在大队里的扬场,早早就搭好了幕布。
放电影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小孩儿了。
苏秋月早早的把家里剩的核桃给她炒了。
还炒了黄豆,炒黄豆还特意撒了点盐,就不会觉得干巴了。
然后用冲了麦乳精灌进军用水壶里。
晚上放电影的时候就给妹妹挂在身上,好吃的装在口袋里。
几个小孩儿坐在一堆儿,一边吃一边看。
苏秋月则和孙艳秋坐在一起。
“你现在可真是忙啊,我都好久没看见你了。”孙艳秋看着电影抽空说。
“不想以后往里搭钱,还能有药用,就得自己忙叨呗。”苏秋月也知道最近自己有点忙。
主要是草药刚弄回来,忙着处理。
还有家里零七八碎的活儿,而且空间里前几天又收了一批。
这次种可是比之前多了很多,她收了几天了。
精神力也长了很多,收获了好大一堆。之前的忙碌也值得了。
暂时没有种子空间就闲了下来。
她下次上山就能收些种子了,到时候就能种到空间里了。
“我还以为当了卫生员能清闲些呢,我看比我们上工都忙。”孙艳秋吐槽。
“可不咋地,等我熬好膏药,就不用这么忙了。
第一回熬不顺手,熬坏了好多。”苏秋月解释。
“嗯,你那个膏药净往里面搭钱了,你别是赔了吧。”孙艳秋小声的问。
“就是前面我搭进去了,卖完了我就能收回本钱了。
以后我上山采药,也就是费点儿功夫。”苏秋月贴着她的耳朵说。
孙艳秋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他们大队的电影看完了,别的大队接着放电影。
好多青年人就会继续跑到别的大队接着看。
知青也是,好容易有机会串门子,当然不能放过机会了。
还有就是些处对象的也有机会出去约会了。
苏秋月可不去凑那个热闹,她都看完一遍了,还是在家看书吧。
她打算过段时间去问问考试的事情,看看能不能考上行医证,当然是接生大夫的。
上次和宋小娟一起去上河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能觉得相处的还可以,这次去看电影宋小娟还来叫她一起,被她拒绝了。
虽然上次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代表这次不会,对于宋小娟,她始终保持着必要的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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