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妈自己有地,咋地也能养活你。
当初这个王长根儿街坊四邻都说是个老好人,家里也是本分过日子的人,才同意你们俩结婚的。
谁能想到是这么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花儿啊,他这么埋汰你你也忍着吗?
妈也不信我的闺女是她这样的,你有啥委屈你得说啊,你不说我们咋知道呢?
你爹你哥都在外面等着呢啊。”
老太太拍着闺女的手,努力的劝道。
也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闺女的心,原本躺着的产妇一下就坐了起来,跪在了炕上,有气无力的哭嚎起来。
“妈呀,妈我要屈死了!我要憋死了!
我啥都没干呐,都是他胡说的。
可是我又不知道咋说,妈,我啥都没干,可是我说不清楚啊。
我也不知道为啥结婚那天我为啥没落红啊。
妈,我没有,我没有啊。”
“妈信,妈信,你别哭,别哭啊。”
赶紧把闺女扶着躺下,怕她伤到身体。
可是闺女的委屈是真的,新婚夜没有落红是真的,闺女没有乱搞也是真的,难怪说不清楚。
“我没有做过啥,可是我也不知道为啥没落红,他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清楚啊。
我没干,我真没干过啥呀,他们这是要冤死我啊?”
她的几个嫂子听了也愁的皱起了眉头,这可咋整?
“我知道为啥,你是冤枉的。”
苏秋月忍不住开口,听的她心里直发凉。
屋里的人看着她,苏秋月木着一张脸起身走到屋外。
“大队长,我知道为啥。王长根儿媳妇儿是冤枉的。”苏秋月的声音很大,不仅院里的,连院外的人都能听见。
“你知道?苏卫生员你给大伙说说。”大队长一听苏秋月知道,让她给大伙讲讲。
苏秋月站在王长根儿面前,大声的让院外儿人也尽量的能听见。
“新婚夜,新娘没落红。你不满意你说出来,又不是你丢人。
实在不行放人家回家也行。
你不放人就好好的过日子,你揪着这件事儿没完没了。还借由子虐待人家,你就是变态。
这么看不上还让人家怀了孩子,然后又使劲儿磋磨她。
根本不是她没有落红,是你变态!”
苏秋月说完,才瞪了他一眼接着说。
“他媳妇儿根本没有外人,也不是破鞋。是个本本分分,勤劳能干的好姑娘。
之所以王长根儿那么打她,她都说不清楚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啥没落红。
是因为能让她落红的处女膜早就破了。
我给你们讲讲那个对女人来说不值钱,对男人来说,虽然不值钱但是能拿捏女人一辈子的落红。
这玩意叫落红,也叫破身。就是因为叫处女膜的东西。”苏秋月说到这儿,不知道为啥突然心里浓浓的不平。
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说。
“处女膜破了就会流血。所以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大闺女就看这个膜。
所以大家都用这个来确认女人的忠贞。
为啥王长根儿媳妇儿没有落红,她没有搞破鞋,自己又说不清楚,才会一直挨打。
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处女膜破了。
每个人体质不同,有的人生下来就很薄,稍微剧烈的活动就破了,甚至都没有感觉,也不会流血。
有的人很厚,所以洞房的时候,有的新娘子甚至能疼得哭出来。
那层膜很脆弱,一个跟头,甚至有时候步子迈大了都会破。
特别的现在都说女人能顶半边天。女人和男人一样,啥活都得干。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破了。女人每个月都来例假,劳累或者身体虚的例假就会不规律。有的人甚至一个月能来两次。
所以就算是疼一下,流点血都不会特别在意。
所以就很难注意到是不是自己的处女膜破了。
这就是为啥王长根儿媳妇儿自己说不清楚的原因。”
苏秋月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可是看着她一个姑娘家,脸不红不白的说着这种事儿,还是有些别扭。
有些男的听了脸上都火辣辣的不好意思,她一个姑娘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这脸皮……
“那,那自己破了还能不知道?你不是说,说那个膜破了会疼吗?”王长根儿听完了有些不敢相信,慌乱的反问。
“我都说了,有的女人的处女膜非常薄,没有感觉。
没准是小孩子的时候,上树奔跑摔了跤就破了呢。
就是有感觉的,女人一般也不会注意到,是因为很多人来例假的时候都是疼的。
只不过时间长了习惯了。”
苏秋月淡淡的说。
这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安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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