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翻了个白眼:“和平哥,你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再过二十分钟,我把银针取下来,孙伯伯就能正常说话了,到时候问问就清楚是咋回事了。”
她严重怀疑孙伯伯是被小芳姐气成这样的!
小芳姐回来把人给气坏了,可不就心虚的急匆匆溜走吗?
小芳姐家的那个男人,一分钱彩礼没给。
可就因为小芳姐非他不嫁,孙伯伯倒贴嫁妆。
不知道那家人是怎么跟小芳姐说的,小芳姐非说给了高彩礼,被孙伯伯拿给和平哥养媳妇孩子了。
江漾也见识过孙小芳数落孙伯伯一家的场面,那样子简直是怼天怼地对空气,好像她爹和她哥是她仇人一样。
孙伯伯也不是第一次被气到了,却是头一回被气到中风。
李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拍拍孙和平的肩膀:
“和平啊,但凡你性格硬一点,小芳也不敢那么嚣张啊。
你爹只有你可以依靠了,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得自己立起来。”
这到底是家事,他们这些外人不好过多的插手。
以前他找孙小芳谈过,就希望那闺女能对她爹老孙客气点,没想到劝不成反被喷了一脸口水。
江漾摇了摇头:“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惯的,多打几顿就好了。”
她摸着下巴琢磨,如果她去给孙小芳套麻袋打一顿,那么孙小芳就会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往娘家跑。
要是她把孙小芳的婆家人也揍一顿,再引导他们以为是孙小芳害他们挨揍,孙小芳估计每天都能在婆家吃上竹鞭炒肉。
这种暴力解决的方法不好,却很爽。
孙伯伯是给她送过吃食的人,她这不叫管闲事,叫报恩,对吧?
知道老孙出事,住在附近的人都跑过来看情况,孙家这会挤满了人。
时间一到,江漾就将扎在孙伯伯身上的银针取下来,又拿了颗药丸给他服下。
老孙泪眼汪汪:“小漾啊,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就活不了几天了。
你是孙伯伯的救命恩人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使唤你和平哥和你嫂子。”
他心里苦啊,他也就五十出头的年纪,居然中风差点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