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江漾微笑着道:“宋姐,我上次教你们的针法都掌握了吧?”
她和宋启芳各叫各的,都管对方叫姐。
宋启芳觉得江漾有真本事,要拜她为师,只是江漾不许她喊师父,她只能喊漾姐表示尊重。
至于江漾叫宋启芳一声姐,纯粹是对方年纪比她大。
宋启芳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漾姐,方法我们是掌握了,就是还不够娴熟,做不到像你那样的速度,效果也没有你的好。
不过你放心!只要练不死,我就会往死里练!绝不给你丢脸!”
嘿嘿!
等下班回家,她就拿她男人练手!
江漾点了点头:“你们不用太有压力,你们做不到我的施针速度是正常的。
别说你们现在学不来,就是再练个几十年,你们估计也没有那样速度,放平心态就好,不是谁都能想我这样下针如有神助。”
宋启芳神情格外认真:“漾姐说的对,不是谁都能跟漾姐别的,这世上只有一个漾姐。”
单凭江漾十八岁的年纪完成了给胡正道做的开颅手术,她对江漾的崇拜就已经深入骨髓。
她空闲的时候,会忍不住写小作文夸江漾,只是不好意思当着江漾的面说太多,怕她漾姐嫌她话痨。
江漾:“……”
我夸我自己,你居然觉得我说的对?
很好,你就差说“漾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了!
江漾只觉着有什么东西从宋启芳身上飘出来,往她身上钻。
她第二次遇到钟瑞娟的时候,给苗长庚看病后,以及完成开颅手术之后,也有这种感觉。
之前她只觉着这种感觉还挺舒服,现在她确认了,往她身体涌的是信仰之力。
江漾抬手拍拍宋启芳的肩膀:“宋姐说的好,信我准没错!
对了,胡大伯在病房里吧?”
胡大伯?
宋启芳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江漾说的是谁。
都是胡国祥胡局脸皮太厚,一把年纪还要她漾姐喊她胡大哥,以至于胡大爷成了胡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