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青听得很真切,他缓缓拔出挂在腰间的小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叔伯婶子们,大哥嫂子弟弟妹妹们,我听得很清楚。你们居然想给阿漾找别的对象,那我就先割脖子为敬了。”
江漾:“……”
完了,她家老季沉迷一动不动要自杀的人设不可自拔了。
乡亲们:“!!!季知青不要啊!”
还是熟悉的味道,果然还是那个季知青。
时少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有本事真动刀啊,别每次雷声大雨点小!
就在这时,江漾又开口了:
“今晚轮到知青院的各位体检,希望大家能洗干净脖子……哦不,洗干净手腕等着我。
那个时知青,你发什么呆?别以为你用纱布挡住了额头和脸就没人看出来你在发呆,你那双出神的眼睛早就暴露了!
既然你看不上我免费给大家把脉体检,那你就别参加了,你就是知青院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时少恒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发现所有人都在瞪着他,他默默把没说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母亲的,有江漾在的场合真憋屈啊!
紧接着,李勇得到江漾的示意,宣布接下来季安青要接受江漾给他治腿,暂时不能出工。
然后,早会结束,该上工都领工具上工去了。
而江漾和季安青跟着李勇去李家吃早饭。
李勇一脸幽怨地看着两个大口喝粥的人:
“小漾,季知青,你们老实告诉我,季知青消失的这段时间真的是去治病了吗?”
大家都在传言季安青命不久矣,可以他对小漾的了解,他压根就没信。
要说以前他对江漾的医术没多少了解,只觉得她可能懂点药理,没想过她能有多厉害。
后来她在县医院出了风头,成了编外人员,他就知道大家对小漾的能力知道的太少。
江漾戳了戳季安青的手臂:
“死而复生的季安青同志,你自个解释吧。”
从季安青昨晚回来到现在,他们还没怎么聊过,不清楚他现在的情况能透露多少。
所以谁是当事人,谁解释,她正好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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