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空间出来,搬了小凳子坐在院子里,仰头望着蓝天。
“老季,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跑一趟京城。欺负过你的人,要是放任不管,我就觉得亏大发了!”
季安青跟江漾脑袋贴脑袋,也望着天上的蔚蓝:
“我也觉得亏。他们欺负了我,报应不报应另说,多少得给赔偿吧?
事情过去挺久了,利息翻几翻,他们的财产应该归我了吧?
我的财产要上交给阿漾养我,他们不交出来,就等于霸占了阿漾的东西,这不能忍。”
随即,他话锋一转,说道:
“在那之前,我们应该先领证结婚,到时候住招待所才能住一个房间,安全有保障。”
江漾轻笑出声:“我们不住一个房间也很安全,如果有想大晚上对我们图谋不轨的人,有危险的只会是他们。”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家老季现在聊什么都能兜回领证这件事上面。
只听见季安青说:“不,阿漾忘了大家都说我是病弱知青吗?我需要阿漾贴身保护。”
江漾悄咪咪把手探进他的上衣,在他腹肌上摸摸按按:
“这种贴身吗?”
季安青急忙抓住她的手:“阿漾,说好的晚上再那什么,现在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末了,他还放了句狠话:
“阿漾,我猛到不行,晚上会让你哭着求饶。”
江漾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晒了那么一会,她坐不住了,拉着季安青陪她一起炮制药材。
忙碌的时候总是过的飞快。
晚上吃过饭没多久,江漾就拉着季安青前往知青院,
今晚轮到知青们参与体检,江漾要去给他们把脉。
给几位老知青把了下脉,都没什么大问题,跟乡亲们一样就是一些劳累病,以及营养不良。
轮到时少恒时,江漾微微叹了口气:“时知青,这是给你体检,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做什么?”
时少恒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要的确实不是命,是我兜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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