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收拾收拾再出去,外面都是公安同志,那些人已经被控制了。”
说完,她转身出门,去隔壁屋将里面的人也给扎醒。
扎完姑娘们,江漾和季安青重新走到外面,开始扎人形糖葫芦串。
两个院子里的姑娘怀着忐忑的心走出来时,看见的就是人形糖葫芦串“哎哟哎哟”醒来的声音。
为什么姑娘们醒来不会叫,他们却如此的特别?
呵,当然是走过路过的同志都忍不住给他们来上一两脚。
他们昏迷的时候没感觉,醒来最先感受到的就是身上的痛觉。
发现真的是公安同志来解救她们,姑娘们都没忍住当场哭了出来。
她们以为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她们以为她们会像前一批人一样,培训成绩通过后会被“重用”,吃那些人给的药,根据那些人的安排去往不同的地方,施展所谓的才华和魅力。
哎哟哎哟的哀嚎声和哇哇哭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江漾有点生无可恋。
耳朵是真遭罪啊!
她瞥了眼那些跟自己同龄的姑娘们,看到她们一个个哭成泪人的可怜样,到底没有骂出口。
她戳了戳季安青的手:“老季,多找点破布,最好是又脏又臭的,把糖葫芦串的嘴巴给堵住。
真是的,一个个不干人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眼泪为何物,这会知道哭了?”
她这忙活了一晚上还要听这种鬼哭狼嚎的声音,肚子里有气呢!
舍不得朝姑娘们发火,只好全都发在这些狗东西身上了!
季安青每用破布堵住一个人的嘴巴,江漾就给那人来上两脚:
“叫啊!你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是你不会叫了吗?”
“一个个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居然在我们的地盘上搞事情,祝你们效忠的人早点死无全尸,你们效忠的势力早日衰败,永无抬头之日!”
“我看你们就是天生属黄瓜的,欠拍!”
“翻什么白眼?简直是蝙蝠身上长羽毛,你们算什么鸟?!都被绑了还不老实!”
“……”
看到江漾的举动,姑娘们不哭了,抽抽噎噎的地盯着那些人,眼里有种跃跃欲试的神色。
没一会,她们就排着队跟在江漾身后,江漾每踢一个人骂一个人,她们就跟着打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