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清楚的写了谁谁谁在哪天迷晕一人,在哪天又绑了一人。
又是谁最先加入坑害同胞的事情中,又如何发展整个村子的人,能知道小山村里作恶最多的都有哪些人。
江漾将作恶最多的名字一一喊出来,要求被喊到的人答到,好让她将名字和人对应起来。
每当有一个答到的人,她都会走过去拍拍脑袋,或者拍拍肩膀,阴恻恻地说一句:
“你们的报应来了。”
事实上,她怕他们的时候,要么悄无声息用灵力对他们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或是悄咪咪给他们用药。
这些人到了农场,有一部分人会逐渐变得痴傻,生活无法自理。
还有一部分人,他们的身体会在入夜后承受锥心刺骨之痛。
但无一例外,白天需要他们好好劳动的时候,他们都会拼了命地干。
至死方休。
江漾和季安青从局子里出来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雪,仿佛要洗净那些不该存在的罪恶。
江漾下意识冒出一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季安青勾了勾她的手指:“阿漾,一切都已经改变。”
他指的不仅仅是这次的事件。
他的阿漾不需要再忍受饥寒,也不会再孤身一人,她的身后有他,有后背山大队的乡亲们,还有其他喜欢阿漾的人。
小夫妻俩是开部队的车出来的。
季安青坐到驾驶座上,载着坐在副驾驶的江漾,回部队去了。
小夫妻俩回到部队已到中午吃饭时间,他们就直奔食堂。
下午,他们没有再往外跑,而是去观看比赛。
吕建国看到小夫妻俩过来,招呼人在他旁边多摆两个椅子给他们坐。
跟吕建国坐在一块的人,江漾和季安青基本上都见过,一一打招呼。
只是其中有一位江漾未曾见过,却莫名觉得眼熟。
以至于江漾悄悄看了一眼,又一眼。
想到大家都管他叫江政委,江漾的脑子里闪过点什么,她及时抓住了。
好像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早早为国牺牲的爷爷,就是姓江。
但江政委的年纪,当不得她爷爷。
想起空间里有奶奶以前给爷爷画的画像,还有她小时候看着奶奶给儿子画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