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就单纯想多看点热闹。
其他营的兄弟一看,他们都装不认识了,那我们就更不认识了,还是等着看这些人的笑话吧。
人嘛,总是要经历一些社会的毒打才能快速成长。
江漾:“有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我就不说了。
想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等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至于我是不是本地人,我只能说约莫是。”
问话的人脸都拉长了,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还有,什么叫做约莫是?
咋地,你家住京城跟其他地区的交界处,出生的时候一半在京城,一半在其他地区,连户口都不知道该算哪边呗?
这时候,苟医生笑着跑了过来。
“师父!师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儿个没见着你们,现在一起吃饭?”
江漾看了他一眼:“医书看得怎么样了?”
苟医生的脸瞬间就垮了:“有些地方晦涩难懂,我阅读的速度有点慢,看的还不是很多。”
刚才跟江漾他们搭话的人恍然大悟道:“嗷,原来你是军医!那他也是?”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季安青。
话音刚落,许小玉凑过来挽住江漾的手,嘴里嘀嘀咕咕:
“怎么回事?你昨天怎么没有来?我们文工团的同志们都等着你呢。”
那人看向旁边的兄弟:“怎么回事,又变成文工团的了?”
江漾笑眯眯的道:“关于我们身份的事,情况是这么个情况,具体的也不好说,大家也都看得见,可能你看的不是很明白,不清楚的也不用去猜,反正懂的都懂。
对了,抛开事实不谈,你还挺聪明的。”
说完,江漾就打饭去了。
那人疑惑道:“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旁边的兄弟拍拍他的肩膀:“她说,你聪明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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