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打开了一个小盒子,递到江漾面前:
“阿漾,这支簪子看起来还不错,可以给你挽发用。”
江漾摆摆手:“不行。这里的东西是时少恒收来的,他肯定都清楚有什么。
如果我用了这支簪子,他就知道是我们拿走了他的东西。
尽管我们拿的是辛苦费,但以时少恒这种凡人的脑袋瓜怎么会想得通呢?他肯定会怀疑我们偷东西!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建议要这幅画!
嘿嘿,我在书里看到过关于这幅画的描写,这画在以后值几个亿呢!
前提是,这是真迹。
既然时少恒都鬼鬼祟祟藏起来了,那我们就信他一回,相信这就是真迹!”
见季安青点头,江漾便快快乐乐地将画收进了空间。
凡人脑袋的时少恒怎么都想不到已经有人发现了这个山洞,还有人正在向他远距离讨要辛苦费,还挑挑拣拣的。
江漾一点都不贪心,说好的拿六样东西就只拿六样东西。
除了那个花瓶和那幅画,她还收走了一幅字、两本古医书和一本膳食食谱。
辛苦费拿够了,江漾和季安青就将两个大木箱子重新锁好,离开了山洞,回到悬崖之上。
在出山的途中,小两口稍微用了下神识,又端走了一窝野兔。
这窝兔子的兔头不如上一窝多,拢共就五只兔子,但五只全是大肥兔。
江漾和季安青把它们敲昏死过去,才一一收进空间。
回到山脚下,两人见四下无人,便从空间里放出一头大野猪。
野猪眼看着环境变了,似乎回到了它猪生一开始生活的地方。
可惜它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敲破了脑壳,“嘭”的一声倒塌在地上。
与此同时,两人将今日收获的十一只兔子拿了出来。
江漾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装着四只兔子。
不是江漾不想多装两只,实在是背篓太小装不下,就这还有一只兔子露在外面呢。
她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拎两只兔子,走在前面。
她微微抬着下巴,唇角是浅浅的笑意,一看就很嘚瑟。
季安青一边肩膀扛着大野猪,一只手拎着绑在一起的五只兔子,跟在江漾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