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最是恶心,看了他的绣花针会长针眼的!”
许丹春握住江漾的手:“闺女,虽说医者治病救人是应该的,可戴高是个男的,治那个地方吃亏的是你。
看牛淑芬就知道了,她儿子要是见到我闺女这么漂亮,肯定跟她妈一样想打你主意,趁机讹上你咋整?”
江鹤卿点了点头:“闺女,你妈说的对,要不这件事再考虑考虑?”
江若安看了季安青一眼:“妹夫,你怎么说?”
一直当哑巴背景人的季安青,开口道:“阿漾说治,又没说她亲自治。等他们把人送来,我来治。”
江漾和季安青对视一眼,都笑了。
他们之间不需要言语,都明白对方的打算。
其他家人看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们小夫妻俩到底在笑什么。
江步清伸手探了探季安青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不是说胡话?你也会医术?”
季安青笑了笑:“在阿漾的熏陶下,略懂一二。”
大家看他们夫妻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
这两人有时候很不靠谱,可要真做起事来,比谁都认真,完成的也比谁都漂亮。
乡亲们知道牛淑芬他们走了,又跑了回来。
他们想八卦一下牛淑芬儿子到底得的什么病,不能对外说。
当然,他们也想看看牛淑芬他们有没有为难江漾他们。
江漾跟以前的神棍似的,神秘一笑:“时机未到,天机不可泄露。”
李荷花小小声猜测:“牛淑芬那么难以启齿,她儿子不会是那里有问题吧?”
张菜花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荷花,嫁过人就是不一样哈,敢想敢猜敢说。”
李荷花无语:“菜花婶,说的好像你没嫁过人一样,你都当奶奶的人了!”
江漾什么也没说,悄咪咪朝着李荷花竖起了大拇指。
如此,大家也就知道李荷花猜对了。
牛淑芬他们是开厂里的车过来的,离开的时候开着车走,回到家属院带齐钱,就拉着戴高上车。
一去一来,有车子真的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