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治这个病也有点本事,他给你儿子看就够了。
还有啊,我们商量出的治疗方法比较特殊,自成一派,并不需要脱你儿子的裤子,你急啥?
再说了,你儿子要是露屁股,吃亏的那也是我们后背山大队的人!谁想看你儿子的烂黄瓜?”
牛淑芬捂着红肿的半边脸,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抬手指着江漾,“你你你”个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戴高站到江漾面前:“我就要你看。”
江漾迅速抬脚,直接将他踹倒。
牛淑芬和她的娘家兄弟急忙上前,想把人扶起来。
季安青冷声道:“不想治好他,你们就扶吧。”
牛淑芬他们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戴高自己要爬起来,季安青一脚把他踩了回去。
“治疗即将开始,除了病人,其他人都离远点,别跟病人抢空气,别妨碍我治疗。”
牛淑芬看着季安青说的怪认真,想了想,带着娘家兄弟后退了几步。
季安青举起拳头就往戴高身上捶,哪里疼捶哪里,还是不会轻易留痕迹的地方。
戴高疼得嗷嗷叫,大队里杀年猪的时候,猪都没叫的这么惨。
牛淑芬皱眉:“你这是干啥?不是要给我儿子治病吗?你打他干啥?信不信我报案?”
江漾从棉衣里面的兜拿出一整套银针,打开放在季安青旁边,笑眯眯地欣赏着戴高杀猪般的表演。
“牛大婶,你急啥?我都说了,我们的治疗方法比较特殊,我男人捶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他的道理,这是在给你儿子做疏通。”
当然不是,单纯揍人罢了!
江漾怕自己动手会被戴高爽到,不然她高低跟老季一起来个混合双打。
直到戴高叫的声嘶力竭,眼泪鼻涕糊一脸,季安青才收手。
他一本正经地道:“第一阶段治疗成功,即将开始第二阶段治疗。”
话落,他拿起银针在戴高眼前晃了晃,随即往戴高身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