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幅画,江漾和季安青都写了文字。
大意是:
家里的阿叔好心救了个六岁的男孩,男孩脑子有问题记不起自己的家人,又不肯跟公安同志走,现今住在自己家。
但是,阿叔欠着自己钱还没还清,还往自家家里捡孩子,家里实在养不起了。
两天内,如果再找不到孩子的家人,他们就会把孩子送去东北老家的乡下,送给家里没有男孩的家庭收养。
这些文字是江漾和季安青用灵力写上去的。
不是不能用笔写,是用笔重复写这些内容,手真的会累。
画上并没有留有地址,因为江漾坚信团团的家人肯定知道团团在哪里。
江步清完全被塑造成了一个没房没钱还欠债的中年人,这人欠着后辈的钱,住着后辈的房子,还往后背家里捡孩子。
季安青:“阿漾,二叔形象都成这样了,估计没人想算计他了。”
江漾老神在在地道:“难说哦!说不定别人想通过二叔骗走我的大院子呢?”
连平时疼爱的孩子都舍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季安青笑着摇摇头:“二叔那人光棍得很,经常把媳妇孩子热炕头挂在嘴边。真要给他介绍媳妇,他跑的比谁都快。”
按照江步清的说法:我都一把年纪了,有那么好的侄子侄媳妇、侄女侄女婿,他们都抢着给我养老送终,我舒服着呢,凭啥找人分走我的幸福?!
夫妻俩贴完画像,就啃着地瓜干往乔玉奎给的地址走赶。
离开了闹市区域,两人加快骑自行车的速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非常偏的小院子,在临近郊区的一个小胡同最角落的位置。
江漾和季安青走到小院门口,见小巷子里就他们二人,直接翻墙而入。
屋子里只有些积灰的桌椅板凳,有两个衣柜,还有一张拔步床。
这些家具被蒙着灰,看着其貌不扬,用的都是极好的黄花梨木。
江漾也不嫌弃,用了清洁术之后,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屋子里没什么东西了,两人就直奔乔玉奎所说的地窖。
这个小院子的地窖在枯井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