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的手也绑了起来。
“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苗月声音有些颤抖。
江漾没有吭声,借着月色往苗月身上扎银针,哪里痛扎哪里,扎得苗月哇哇叫。
确认半个月内苗月都会手脚无力,江漾收回银针。
这事远没有结束,江漾从空间拿出一块板子,充当巴掌往苗月脸上招呼。
她原先是想用手打的,想着用手打人自己也会疼,选择了借用工具。
把人打得皮青脸肿后,江漾掏出自制的墨汁,拿出笔往苗月的猪头脸上写字画画。
她调制的墨汁用清水无法冲洗掉,倒是能去医院用药水洗掉,就看苗月想不想得到去医院了。
江漾写的字很简单:乌龟王八蛋。
她的画也很简单,也就画了两个乌龟,以及一堆乌龟蛋。
搞定之后,江漾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点头表示很满意。
所以,她从空间拿出照相机,“咔嚓”一声为苗月留了个纪念。
此时,苗月已经哭到哭不出声了。
她心里恐惧得要命,却又有一点庆幸,庆幸绑她的人没有劫色,单纯扎她而已。
她也能感受到有人往她脸上写写画画,却不知道脸上有什么。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可以给你们钱的?”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江漾就觉得有必要收取费用。
她把人扛出来不容易啊!
只是……她扫了一眼苗月身上的毛衣毛裤,确认这货身上没钱。
该出的气出得差不多了,江漾起身往苗月身上踹了几脚,再次把人打晕扛起来,要送回去。
季安青一直默默陪着江漾,什么也没说。
如果要对付的是男同志,他倒是会抢着干活。
面对女同志,他一点都不想碰,只能留给他的阿漾了。
哎,真是有些可惜啊,他也挺想揍人的。
将苗月送回苗家扔回炕上,江漾就招呼季安青一起找钱。
她本是个善良的人,十分乐于助人,没想过要拿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