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儿媳要向您告发一件事。丫鬟含绥为了自己的私心,在您喝的酒里下了烈药,而这小丫鬟便是她的帮凶。”

含绥下的药?

从杜氏口中听到了这个好笑的真相。

魏韶成静静看着杜氏要作什么妖。

杜曼雅又继续指着小丫鬟身旁的那一对夫妻道:

“含绥用银两买通了这小丫鬟。只因这小丫鬟的母亲是大厨房里的管事嬷嬷,父亲又是后门管理车马出行的。

知晓您今日要去京郊跑马,便提前让这嬷嬷去外头弄来了药,又让他父亲下到了马夫李三的酒葫芦里。”

魏韶成静静等她说完,询问道:

“你可有证据?”

杜曼雅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向那对夫妻,道:

“他们已经招认自己的事情。”

“哦?是嘛?”

魏韶成带着威严的目光落在那二人身上。

那嬷嬷先是瞥了一眼杜曼雅,随即神色害怕的跪下,招认道:

“都是我家春妮财迷心窍,就因为拿了含绥一个银簪子,竟然接了这样的差事。老奴原本是不答应的,谁知道那含绥姑娘竟然心狠毒哑了我们春妮。

说是……说是若我们不按着她的话去做,就不会将解药给我们,春妮只能一辈子当个哑巴姑娘!

国公爷,老奴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啊。”

她刚刚说完,身旁的丈夫也跪下连连叩头,道:

“奴才夫妻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还请国公爷看在我们家丫鬟被毒哑了可怜的份上,留我们一条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