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魏国公缘何去那儿?去了买饰品又要送谁?”
嘚嗝。
杜曼雅心底里浮现出一个想法。
十分荒谬又让她生气。
该不会是送给……那个贱蹄子含绥的吧?
她还在游离时,周筠兰的声音又响起:
“杜姐姐,你可是与魏国公说了我大姐姐欲要将我赐婚给她的消息……?”
杜曼雅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摇摇头,道:
“怎会?这种事情……我一个做儿媳的怎么好跟公爹提起。”
“哦,那一定是我多想了。”
周筠兰叹了一口气,又忧愁道:“也不知魏国公爷为何盯上了我们府上,将我二叔的长子纵马一事上奏,如今安宁伯这个爵位无法继承。
听闻这事儿,今个儿一大早二叔带着祖母就来主院闹,哭着喊着非要我爹爹赔他们一个爵位。”
人总是这样。
要有对比才会有优越感,瞧着周筠兰不仅自己毁了容家宅也不安宁。
杜曼雅的唇角不由上翘,假意安慰道:
“这都是长辈的事儿,你莫要操心了。而且你二叔家的长子在盛京里纵马伤人是事实,被夺了爵位该怪自个儿,怎么倒是来逼安宁伯,真是稀奇。”
周筠兰也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