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底下倒是隐约能瞧出浅淡的纹路。
难不成那是胎记。
夏葱点点脑袋,继续道:
“奴婢在派到小姐身边伺候前,是在杜夫人的院子里当差。有一次意外听见了老爷跟夫人的对话,说是千万不要让旁人发现您身上的胎记。”
“我的胎记?”
绥娘沉吟,难不成她的身世跟这胎记有关。
夏葱咬了下唇,像是豁出去似的。
“奴婢还听到了更多,不过想要提前求一个恩典。奴婢要从府里出去恢复自由身,并且要五十金做盘缠。”
“好,我答应你。”绥娘爽快应下。
夏葱目露感激,便一口气说道:
“当时夫人也是奇怪,为何要在意一个丫鬟身上的胎记。直到我瞧见老爷比了个口型,那动作虽然隐晦,奴婢却略通唇语。
若是当时没瞧错,那个字便是——周!”
周?
绥娘细细思索如今盛京里姓周的人家,顶多不过两三户。
其中名声最盛的那自然是出了一个周贵妃的安宁伯府周家。
她又联想到最近安宁伯失踪多年的二小姐从樊楼被寻回……难不成是有心之人弄了个狸猫换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