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的都是实话。

也是安宁伯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他看向绥娘目光复杂中又掺杂着几分恼羞成怒。

怒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卑贱妾室。”

绥娘唇边带着一抹浅笑。

“没办法,不比您府上娇养长大的周三小姐,谁让妾身的命运多舛。”

这句话又是试探。

安宁伯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绥娘的目光,他害怕自己会暴露什么。

一直在场外默默观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安远侯夫人的出声打破了这僵局。

“安宁伯,我家老萧说你是个书生,没想到对待一个女娃娃也这般刻薄,实在没有做长辈的气度。”

安宁伯不吭声了。

对于安远侯他还是有些忌惮的,跟他这个靠着其他得来的爵位不同,安远侯真的是自己一刀一枪打出来的。

安远侯夫人又看向魏韶成,赔笑道:

“魏国公,还有绥夫人,今日真是得罪了。本来是我们侯府举办的宴会,没成想还没开始,就遇着不开心的事情。

改日呀,我一定再单独约你们夫妇二人,以表歉意。”

给了台阶自然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