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看安宁伯的反应。
果不其然,他听完这句话顿时气炸,恶狠狠的丢下一句。
“对不起。”
又补了一句:“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迟早要被戳脊梁骨的。”
哦?无缘无故的两个人为什么要戳脊梁骨。
绥娘的眸色冷了一些,眼前的这个生父,安宁伯恐怕早就知晓她的身份。
既然知晓身份却这么多年任她在杜府里做丫鬟,伺候人给人当牛做马,可见他很讨厌自己。
甚至……
可以猜测,说不定当年的走丢不是意外。
而是人为。
安宁伯负气走了,宴席也没有参加。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们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
宴会里安远侯夫人并没有拉着绥娘的表示亲密,仍旧是牵着周筠芙的手,装作一副十分亲近的模样。
不过从她偶尔飘向自己的眼神里。
绥娘知晓。
安远侯夫人已知道真正的明珠是谁。
至于现在为何继续做戏?说不定是有其他目的。
周贵妃在宴会上也只是略坐一坐,等所有命妇向她行完礼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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