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陪着薄荆州做戏,江娅竹总会知道的。
沈晚辞看了眼时间,就先忙着手头的工作,这次接的活是一个唐代的碗,破损不算严重。
她忙起来的时候会不分时间,等听到电话响时,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胃都饿得开始泛酸。
电话是薄荆州打来的,沈晚辞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然后接通,不等她说话,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下来。”
两人差不多一个月没联系了,今天情况特殊,他是来接她去薄家的。
沈晚辞见时间也差不多,“你先等等,我化个妆。”
虽然只是家宴不用穿礼服,但也不能太随意,幸好她当时搬出御汀别院的时候带了几套高奢定制款。
不想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不悦:“不用化,直接下楼,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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