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聂钰诚很快恢复正常,朝着他们颔首:“荆州,晚辞。”

沈晚辞朝着他笑了笑,抬脚走了进去,也没有再继续跟薄荆州闹,她不想被外人看到自己满目疮痍的婚姻。

况且这人还是当初劝过她不要和薄荆州结婚的人,当初她那些拒绝的话如今都变成了巴掌,‘啪啪’扇在她的脸上,生疼!

她摁了六层的键后就退到角落里,和薄荆州保持着一个相对远的距离。

合约签了,没了那三个亿的欠债,只要再抽半天时间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就能彻底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幽暗的眸子毫无顾忌的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你之前说,这家会所的服务闻名遐迩?”

电梯里就他们三个人,气氛很安静,他的声音落在沈晚辞耳朵里不亚于平地惊雷!

“看来薄太太很懂,来体验过?”

这种对话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简直尴尬,沈晚辞完全不敢去看聂钰诚的脸,能闻名遐迩的会所服务,很难不让人往歪的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