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刚说完,转身就看到了几米开外站着的两个男人——

薄荆州和顾忱晔!

沈晚辞柳眉皱起,他们什么时候在的?

薄荆州冷眼看着她,倒没有动怒,但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听了:“她配不上,那谁配得上?你吗?”

沈晚辞只当薄荆州又犯病了,翻个白眼径直往前走。

占有欲这东西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只要是归到自己领域的人或东西都不容许别人觊觎,更不允许觊觎别人。

想明白这一点,哪怕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

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

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