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气越盛,薄荆州几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对他到来无知无觉的女人,“沈晚辞……”
没回应。
但薄荆州却瞧见女人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估计是嫌他烦。
他‘呵’的一声冷笑,弯腰凑近她:“听见就起来,别装。”
靠得近了,他才发现沈晚辞露出的那半张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狠重,绯色的唇瓣很干。
薄荆州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
触手滚烫,是发烧了。
大概是男人刚从外面进来,手掌凉,贴着额头冰冰的很舒服,沈晚辞无意识的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直接将脸都贴了上去。
这样亲密依赖的举动,薄荆州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过了。
记得刚结婚的时候,她有次夜里生理痛,也这样贴近过他,还暗示他把手搓热放在她的肚子上。
从来都是享受别人伺候的薄少爷哪里伺候过人?
他没有给她暖肚子,只冷着脸叫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