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没人告诉我,我后来去查过,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今天正好想到,所以问问你,毕竟……当时你也在场。”

沈晚辞找上他的那天,他正和薄荆州谈事情,那时以为她是想求他帮忙,所以就让薄荆州在屏风后沙发区休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荆州没有给出答案,而这在沈晚辞看来,无疑就是默认。

她狠狠咬唇,给媒体曝光音频,薄荆州居然会做这种肮脏事……果然是条狗!

输进身体里的药水起了作用,浓浓的睡意席卷而来,沈晚辞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想,要不是现在自己爬不起来,她非揍得这个狗男人满地找牙!

真是个垃圾!

……

沈晚辞情况好转,醒来时已经的第二天。

天光大亮,她抬手摸了摸额头,烧退了头也不疼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软。

她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放空的思绪胡乱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昨晚薄荆州和聂钰诚的对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