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那让人连呼吸都接不上的亲吻停住了!
沈晚辞怔怔的看着薄荆州额头上乍然溢出的鲜血,手一松,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放在鞋柜上的香薰装饰品。
薄荆州一动不动,任由额头上的血小溪似的往下淌,脸上甚至没流露出半分吃痛的表情。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晚辞,玄关处的灯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撞得关上了,只余下一点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他沾着血的脸在这种模糊不清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可怖。
沈晚辞一下子慌了:“抱歉,我给你叫救护车。”
虽然薄荆州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其他症状,精神状态也还好,但被砸的是头,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终归会放心一些,他额头上的伤也需要包一包。
虽然她想离婚,但没想过要薄荆州去死。
这个男人只是不喜欢她,但在其他方面并没有亏待过她什么,不限额的黑卡随便刷,还不需要她履行义务,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更不需要她做,要是不掺杂进感情,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