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只觉莫名其妙!

薄荆州这狗果然没憋什么好话!

她和聂钰诚现在完全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都对对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这话,别人指不定当她脑子有毛病,自恋过头!

这分明是奔着让两人绝交去的!

就冲着聂钰诚无条件帮她这么多次的份上,她不会这么做,不然她就太不是人了。

沈晚辞乏味无趣的摆了摆手,“薄荆州,你不想撤资就不撤,我也没非逼着你撤,你不用拿这种方法来激我。”

薄荆州落在沈晚辞脸上的视线很面无表情:“现在不用我给维宁打电话了?为了钰诚,你还真是什么委屈都愿意受。”

他朝着她伸手,沈晚辞看着他冷怒的眉眼,觉得他可能是想掐死她。

她往后微微一仰,避开薄荆州的触碰,男人的手顿在半空,随即手指收拢握紧:“离婚的事……”

仿佛是在故意吊人胃口,他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沈晚辞看着他,缓缓的抿紧唇。

男人淡淡的睨着她,斯文淡漠的认真脸勾出一道恶劣的笑意:“不可能。”

沈晚辞恨的咬牙切齿:“……”